“突破？”

    林小天的眉头一挑，仔细感知了一下自身的情况，微微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他的确是突破了，却不能算是完全突破。

    如果非要形容的话，他现在就像是进了一个拥有自动门的房间，人虽然进去了，衣服却被自动门夹住了。

    这种情况，他只要稍稍一用力，便能继续向前。

    可是，如果他真的向前的话，自己的衣服可能就会被扯坏。

    偏偏他还不是那么简单的情况，常人扯坏了衣服，还能随便换一件，哪怕不满意，也不用穿破衣服。

    但他如果带着缺憾的话，未来可能就需要无尽的时间来弥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