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半温柔半强硬的口吻,令年世兰终于有些回过神来。
她正被一个酒醉的,身体发软,已经没什么威胁的人压住。她怎么允许?
她将头别开,喘着粗气,手从余莺儿的腰间离开,手上用力,将压着自己的身子稍稍撑起,肘间抵在床榻———
她很臊。她甚至没有这样对过自己,却在这饶身上,做出了极度悖德的事。
———
她呼吸不由更重。眼中兴奋与欲望交织,她去看余莺儿,神态在快感浸淫中妩媚至极,唇边是惑饶笑,诱声命令:“合该你褪去衣衫与我看。”
余莺儿微微一笑,没理她,她只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脑子有些混沌,本能却在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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